他們說著聽不懂的話
他們眼神充滿著猶疑
他們不真誠
他們有秘密
他們

他們一搭配一唱
他們一字接一句
他們有組織
他們好猜想
他們

路上總有新鮮事
眼見未必是憑證
照片中的花
話語含的挖
眼睛裡的光
誰說
他們以為的
就會是對的

他們無所不在
他們全民狗仔
他們

他們好奇
他們懷想
他們編造
他們

自以為的
永遠不以為自

誰說這樣是真的

沒有說出口的
永遠未判真假的
即便說出口的
終究未定虛實的

他們只是一般物
他們不是處決者

他們無從依序
他們無法定讞

他們只是他們
他們

他們
以為

他們以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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